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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诗词浅解到通过《女人》浅谈诗词之品评 文/冷雪散人 一、诗词浅解: 此次解读的是尘障先生的一首《女人》。 附 作品原文: 鬼斧无痕伤在骨,镂刀空处半魂游。 徽州夜雨何时尽?只说东流不上楼。 起联:“鬼斧无痕伤在骨,镂刀空处半魂游。” 她们婀娜的身材犹如鬼斧神工般雕琢无痕,柔弱无骨的姿态真疑心可无伤害;瘦骨嶙峋的体态犹如镂空的艺术品一般没有一点累赘之处,走起路来晃晃悠悠,飘飘然的样子就如同个个似人亦仙的尤物一般。 前两句总的来看就是针对当今女士流行的减肥现象,一些减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而落笔。这里表面看似褒扬,溢美之词跃然纸上,实质上是对这种不良的时代风气作有力的鞭策,其着眼点就在于“半魂游”三字上。 尾联:“徽州夜雨何时尽?只说东流不上楼。” ——唉!那习惯下的“徽州”绵绵夜雨之风何时才能尽了呢?“我”仿佛从那风雨声中听得“她们”说:“她们”只愿赶着潮流而行,是无心“上楼”来的。 这里看似作者转接得跑远了,然而俗话说:“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想想这“水”是的确只愿东流,是无从“上楼”的,在此能“上楼”的只会是“人”。其实作者在此隐喻的就是说那种跟风现象就如同往低流的水一般是不求上进的,俗气的,将“上楼”比喻为独立而行的,有自我主见的美德情操。就这两句来说其着眼点应在于“不上楼”,这一为什么“不上楼”之疑问上吧。当然从进一步角度来讲,我们不能单单就看到女人跟风似的减肥现象这一件事情上,从而还可以引申到比如现在普遍的拜金主义现象、一窝蜂的追星现象等等。 二、关于《女人》主题之浅见: 关于《女人》这篇《诗词浅解》在交流中得原作者尘障先生“回复”如下: “多谢小雪赏析! 话“女人”,说眼下的,定然是非满天飞,还不如找点久远一点的。从中国历史的角度看,徽州女人无疑是名星中的名星。就其代表作,徽州遗迹里的重头戏,怯似无处不在形形色色的牌楼。抹去河塘里的冤魂不讲,林立的牌楼起码尘封了上万有名有姓的“女人”。更为动容的是每座牌位下,正如徽州经年多雨的“传奇”,恰好又多在傍晚以后。徽州确实很美,可滴入我心底的却正是“夜雨”。如若说中国传统文化造就了徽州女人,还不如归功于徽商。同样,较为后期(主要清朝)兴起的浙商在黄山之南也为他们的女人们赢回了数不尽的牌楼。至于晋商在造就财富的同时,为何没去立更多更有名的牌坊?诸位若有兴趣也可去着摸一把。 至于标题:《女人》,似乎有点远,更应该是《牌坊》。还请大家见谅!” 在谈论诗词《女人》是否可容纳于《牌坊》这一主题时,我们先来了解一下“徽州”之地的“牌坊”大致是什么样的情况: “明清时,徽州人文荟萃,居高官者甚多,加之徽商财力雄厚,树牌立坊日益鼎盛,使这一地区的造坊工艺,变得愈来愈为精美考究。徽州牌坊,大致分为两类。一类题名坊,是作为桥梁、墓道、祠堂、里坊、 衙署门前的标志性建筑,被誉为“东方的凯旋门”。一类是旌表坊,是直接用来褒扬功名政绩,彰表贞烈节孝人物。据专家考查统计,徽州现存宋代以来的古牌坊,有一百一十余座,其中属全国重点保护的一座 ,省级保护的六座。牌坊褒扬功名,旌表节烈、倡导民风的功用,是随着徽州社会封建文化需要而发展起来的。” 从以上《百度》来的信息来看,徽州也没有多少是真正意义上的“贞节牌坊”,也根据相关信息所知,据好事者统计,就整个华夏历史真正意义上的“贞节牌坊”也是寥寥无几的,更不用说仅仅徽州一个地方了。所以就凭这来看不要说作者四句诗词无从涵盖“贞节牌坊”之真正蕴意,以及无从涵盖所需阐述之内容,就连对这些牌坊的历史了解也只是片面性的。 记得曾几何时在与作者闲谈的时候比拟似的说过:“一升米的盒子装不了一斗米的谷。”也就是说一句话永远也解决不了三个问题,诗词这东西欲想“超载”也是永远不切实际的,对于一些好高骛远者,只管自顾自地夸夸其谈其结果更多的也只不过是落人笑柄罢了。对于古诗词虽然是蕴意较深的文体,但还是得讲求一定的脚踏实地才行,也就是说不管怎样辩解其主旨只能限定在诗词字句可能表达的范围之内,玩得过“飘”是永远行不通的,这一点值得注意,话就到此为止吧。 三、通过《女人》浅谈诗词之品评: 对于诗词的品评大家都知道在内容上是会有一定延展性的,然而这延展是要紧紧依托诗词本身,也就是说这延展势必得紧紧依托诗词之字词(这其中包括隐喻,典故)所能表达内容这一定限度的范围内进行有必要性的填补而已,它绝不可能是毫无约束性的任其海阔天空地自由发挥。下面我们就来通过这首《女人》作范例来具体地阐述一下在这方面的现实情况吧。 作者曾很得意的回复我:他这首作品是有意要表达《牌坊》这一主题的。但是我要坦诚的说一句,就《牌坊》这一主题来看我敢毫不客气的告诉作者仁兄:“那你就写跑题了!”这大概也是对诗词的表达手法还很不得其理的写手时常犯的毛病吧。当然还有不少人被“诗无达诂”这一理论所误导,认为诗词可以有多种主旨完全不同的解释,我要告诉大家这种思想认识是绝对错误的,所谓的“诗无达诂”它只不过是因品评者阅历深浅不同从而从诗词主旨中领悟到的寓意各有千秋罢了。它绝不是说一首诗词的主旨会是多方面的,想想单一汉字(词)它的意思可能会有多个方面,但当它组合在一段语言里面之后其所能表达的意思就相对固定化了,这正是一个道理。下面我们就借《女人》可否贯穿《牌坊》这主题来实际的说说以上问题: 起联:“鬼斧无痕伤在骨,镂刀空处半魂游。”这里单看“鬼斧无痕、镂刀空处”等字眼的确联系到“牌坊”等艺术性物体上相对贴切些,可当我们在衔接上“伤在骨、半魂游”就不太客观了,尤其这个“半魂游”动态词性,这于作为固定的物体来说就相对空乏而不切实际。当然单就这一联来讲贯穿“牌坊”这一主题我们还是基本可以理解,但相对与现代以瘦俏为美,并流行减肥,婀娜多姿的“女人”这一主题却是要贴切得多。下面我们再来结合尾联看看吧。 尾联:“徽州夜雨何时尽?只说东流不上楼。”这里的“徽州”到也不管是论“女人”,或是论“牌坊”都可以作为典范来理解。“夜雨何时尽?”在此既可说是一种气象,同时一个“尽”字也就点明是一种不讨人喜欢的气象,进而也可引申为风气,现象等,因此希望它“尽”了。然而对于“牌坊”来说它兴建的因素很多,或者是对一些功绩美德的褒扬,又或者是美化街口、桥头景致的一种修饰等等,这在华夏虽然比较流行,但大慨也算不上什么坏的风气之说吧。再衔接“只说东流不上楼”来看:这里的“只说”当然也不一定非指人言不可,而“东流”结合总体来看在此也可隐含着风气,跟风的意思,“东流不上楼”也就有了只愿从俗入流,不求上进之意向。然而这与“牌坊”有什么关系呢?它不但没有从俗入流,只有越建越标新立异呢。而且在古时候普通人也没有谁敢随随便便建“牌坊”的,对于建“牌坊”这件事上当时的朝政有一定的严格规定,也就更谈不上跟风现象。再则,这里的“不上楼”的固然不可能是“水”,它结合前面“半魂游”同属动态词性,这都于“牌坊”这个主题不相符,而更切合于“女人”这一主题。 总之,单就这四句来讲,欲想表达“牌坊”这一主题就存在着摘头截尾的情况,内容一点也不充实,完全缺乏逻辑性;就算单指“贞节牌坊”也不客观,这一产物现代没有,但古时也实属凤毛麟角,当世人看来虽然是一坏风气,可根本谈不上跟风现象;就算“徽州”之地的“牌坊”相对较多,但它们并非一个主题却各有蕴含,这样表达很不切实际,更不要说全诗结合现时以及诗词意向来看完全切合“女人”这一主题是不必争议的事实。也就是说就作者此诗欲表达“牌坊”这一主题(内容可以参考作者对《诗词浅解》的相关“回复”即可),就眼下这四句来看是远远不够的,只少也得充实其内容写作“律”的形式才行。好了,话就到此为止,分享也是一种愉悦,欢迎大家一块探讨。
最后修改于 2017-06-18 13: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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